🍊酱不甜

养🐍又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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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娴】唯愿岁岁不相见(二)

珍儿这个胆小的此刻是没了半点主意。偷偷瞥几眼自家主子想开口劝两句又觉得话已出口还说到了这份上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想劝皇上消消气,又觉得自己是个嘴笨的,到最后来个弄巧成拙反而是给自家娘娘添麻烦。于是将头埋得更低了些,死盯着鞋面绣的花,只盼两位主子,尤其是现在面无表情的那位能当自己不存在。


李玉这时候也急得团团转,心里暗暗埋怨着这娴妃娘娘什么时候这般不解风情这般的倔。就算真是给自己弟弟做的,先给了皇上暂且地哄上一哄不行?难道这辉发那拉家还能短了那常寿少爷一个香囊不成?


本想着珍儿那个丫头先开口把这僵局破了,自己再开口劝上一劝。没想到这丫头这时候来了老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扮个木头。没办法,总不能让主子难堪,只能自己做这个出头鸟。


“皇上。”李玉凑上去一脸笑呵呵。“虽说娴妃娘娘这里茶水泡的好。但奴才还要斗胆说上一句。您看这养心殿内还有不少堆了不少公文未处理,不如……”


“对,国事要紧,”弘历有了台阶也就顺着下了。抄起桌边的茶碗一饮而尽,语气有些烦躁。“摆驾养心殿。”随即看都没看起身行礼送驾的淑慎一眼便转身离去。


“娘娘。”待弘历走远珍儿立马上前扶起淑慎,声音中已带了哭腔。“糟糕了糟糕了,皇上定是恼了。都怪奴婢是个不伶俐的。”她现在要多内疚有多内疚,别的主子,就算只是个答应,身边伺候的也是机灵的不行。哪像她,她家娘娘这么好的人,她不说帮着排忧解难吧,不惹事都已经算是好的了。


“你这一共没说几句话,皇上就算是恼了又与你何干?”他不过是恼了我,恼了没人奉迎他罢了。当然,有些话对着亲近的人也是不能说出口的。将珍儿唤到身边温柔地帮她将眼角的泪珠拭去。收了帕子,淑慎伸手将弘历因用力放置而打翻的茶碗摆正,盯着桌边的一点水渍道:“讨不讨得皇上欢心,最重要的不过是看皇上究竟喜不喜欢罢了,无需强求。”


她说这话本是安慰珍儿,也想让她以后也少操这些没必要的闲心。没想到珍儿听了这话反而哭得更厉害些,泪珠噼里啪啦掉了不少后方才抽噎到:“娘娘着实是受尽了委屈,好大的一场雨呢。”


这话听起来是有些前言不着后语的,但淑慎却是听懂了。珍儿是在为那日的事为自己鸣不平呢。



那日……她都不记得那日是何日。她只记得她在禁闭之处浑浑噩噩地过了许多日子,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其实她的身子早因为心思算计日日殚精竭虑而拖垮,不过是用各式名贵补品不要钱似的硬撑着,这才不显罢了。


被褫夺皇后之位后,药品补品供应不上,她这副身子也自然如同秋风落叶一般。可这一天……来得也太快了些。她艰难抬起头望着桌上只动了几筷的饭菜,顿时明白了些什么。嘴角升起一丝嘲讽,“蠢!”。


自然不是魏璎珞,她是个聪明的。给一个失宠废后下毒对她这样一个拥有圣眷的贵妃来说没有一丝好处,也没有必要。兴许是哪个对自己不满已久的妃嫔?顶多是再耗几个月的事,连这点耐心都没有了吗?又何苦为了害她将自己置于风险之中。想到这她嘴角嘲讽的意味更加明显,不过这嘲讽不是给害她之人,而是给自己。


辉发那拉淑慎,你还当自己是皇后?现在自己的命怕是连宫里养的小猫小狗都不如。病死又如何?被人下毒又如何?就算是今天大门敞开被人一刀捅死又如何?所有人都会说一声罪有应得。就算闹到皇上面前,他也不会说什么的,说不定还会暗暗开心这种心思歹毒之人终于得了报应还没脏自己的手。更说不定……淑慎的眸色暗了暗,这根本就是他授意的。


脚下已渐渐发虚,东走西撞间竟来到供的佛龛前。再也支撑不住倒在拜垫上,嗅着淡淡的檀香,她猛然想起自己很久以前曾在佛龛前诚挚祈祷。


一愿郎君千岁。

二愿妾身常健。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唯愿”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跪直起了身。“唯愿岁岁不想见。”



或许是应了那句恶有恶报。恶人是不太受待见的,连佛祖都不愿听恶人临终的最后一句愿。


再醒来时,她在承乾宫内,还是娴妃,她的胞弟正经受着灭顶之灾。


弄清状况的她一下子懵了,满脑子都是常寿不能死,她的家人不能有事。不知为何,她当时竟像疯了一般来到养心殿前跪下求弘历饶她弟弟一命。


养心殿前她是跪过的,那时她是皇后,她足足跪了一天一夜,跪来了弘历的一句怜悯却最终也没跪回她父亲的一条命。这一幕幕明明过去很久可想来却像是昨日发生一般。


天淅沥沥地落开了雨,大殿前呼啸的风夹杂着雨滴几乎是向她砸来。寒冷让她清醒过来,她心里渐渐已有了主意如何救常寿,也明白再跪下去不过是徒增后宫各人的谈资。可她就是不想离开,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盼些什么。


终归是没等到,刚刚经历大悲的她经不住这彻骨的寒风,晕倒在冰冷的石板上。不过醒来后的她很高兴,因为来送补品的李玉还带来了弘历的一道旨意——常寿一案暂缓几日审判。几日足够了,她拖着虚弱的病体将前世记忆梳理了一番。前世她是皇后时手里握了不少大臣的把柄,如今虽不是皇后,可这些把柄也是她实打实记到了脑子里不会凭空消失的。况且常寿这件案子也没有大到需要拿物证来威逼的地步,这群老滑头做事最为小心谨慎不过,只要说个八九不离十,他们自然会做贼心虚怕得要死。她连夜整理出了几页纸,却在最后犯了难。必须有人将这些送到审案大臣面前再表明厉害关系,劝说其对常寿的案件能够从轻发落。这件事不能由她出面,一时也无法从辉发那拉家中找到合适人选。不过好在她还是找到了,之后事情顺利地超乎她想象,常寿竟然获了个无罪释放。


“行了。”思绪回到现实,看到珍儿还在那里抽泣着,淑慎不禁无奈摇头。“我都不委屈你还在这里哭什么?传出去外人少不得猜测是我苛待你。”话虽这么说,可淑慎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珍儿是为数不多真心待自己好的。至于……看着珍儿肿的似桃核似的眼睛,淑慎又一阵心软。罢了,反正也有了教训,自己以后看严点不让她被心思不正之人带歪了去便可。


养心殿内的气氛异常凝重。李玉额间的汗流到了眼睛里都不敢擦一下,只心里哭天喊地埋怨自己干嘛一时口快提出去承乾宫。看这位爷惹了一身不快回来,嘿,还不如在御花园多走几圈呢。


“呵。”李玉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殿上正坐的弘历。只见弘历一本正经拿着折子,可脸上的笑意却是掩盖不住的明显。想起自己这样直视主子不合规矩,李玉忙将头又深深低下,可耳边的笑声却越来越大。到最后李玉偷瞄的时候,竟发现弘历已笑到整张脸埋在奏折里直不起腰。


“哈,竟还是个有脾气的。这脾气还不小。”








蹄子:你生气了。

娴儿:我没有。

蹄子:你别不好意思,你就是生气了。

娴儿:我真的没有。

蹄子:你要勇于审视自我,你这就是生气了。

娴儿:……好吧。我生气了。

蹄子:我就说你生气了吧,你还不承认。看还是我还是很懂你的。”




(睡了睡了,写完也没再看一遍。错别字语句不通什么的明天,不对,今天醒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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